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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恩母爱(魏陈陈)
发表日期:2017/11/2 8:16:21 出处:南京市江宁区江宁中心小学 作者:魏陈陈 有728位读者读过
最近在读汪曾祺的《浮生杂忆》,这本书是我从江宁图书馆借来的,封面很简单,寥寥数笔勾勒出一个小村庄的形象,这个小村庄宁静而悠远,仿佛能听见潺潺的流水声。
这本书也和封面一样,别人这样评价到:文章朴实平淡,有空山新雨后的清新之味,深得自然之意趣,往往于不经意中渗出人性的美好与诗意的享受。让人拿得起,放不下,久读成瘾。而这书本中的汪曾祺先生,人家都认为是“那个可爱老头儿”,这个老头儿家人闲坐,灯火可亲,将平凡的日子活得有滋味。
最近在看到他回忆自己的恩师一文,说的是他上幼儿园的事情,说他的幼稚园是真正的乐园,老师和他一起唱歌、跳舞、游戏,最初学的短儿歌,后来加了一点情节性的表演唱,最后就能排演有歌有舞的小歌剧了。虽然内容很简单,但是都在小朋友的心里留下来深刻长久的印象,我想之所以会这样,也许当时他们每个人都能参与到歌剧中来,充当小演员的缘故吧,读到这,我也不禁想到我刚刚入园时的情景,那时我还小,据妈妈说我当时哭得昏天暗地,后来情绪好不容易安抚下来之后,妈妈便回去了,也许我当时去的较早,后面的小盆友依次到来,每当他们因为分离大哭时,我总要跟着暗自伤心一阵子,不知怎的,后来我便趁着其他家长来送孩子时,悄悄的溜出去了,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:回家。当时的路课真长啊,对于我那样的孩子来说,也许称得上一次“越狱”了,我满怀激动,加之暑热还未散去,我的小脸红扑扑的,好不容易回到家,爸爸搬了个小板凳让我坐下,我还记得后来我被爸爸骑着自行车送回幼儿园,老师怕我再偷偷溜掉,便一直让我跟着她,睡觉也是搂着我…..这是年幼时的我对启蒙老师的唯一记忆。
又逢一年教师节,我也感慨良多,现在对教师的要求越老越高,但教师是立教之本、兴教之源,承担着让每个孩子健康成长的重任。在上下五千年的中华文明史中,曾有过许许多多关于“尊师重教”的故事。这些故事在一代一代的流传过程中,也点点滴滴、潜移默化地雕刻着这个民族的灵魂,并不断形成和发展着这个传统。汪曾祺对恩师的回忆不仅仅只有一位,还有一位很特别的人—沈从文。汪曾祺他在《我的老师沈从文》一书,深情回忆了沈从文对他的帮助与支持,对老师的感恩之情溢于言表。汪曾祺在西南联大读书,不久沈从文就发现了他的才华。沈从文曾经对人说过,汪的文章写得比他自己的还要好。汪曾祺说:“我在1946年以前写的作品,几乎全都是沈先生寄出去的。”沈从文逝世后,汪曾祺去送他最后一程:“沈先生面色如生,很安详地躺着。我走到他身边,看着他,久久不能离开。这样一个人,就这样地去了。我看他一眼,又看一眼,我哭了。”
任何人跟文学都有联系,文明人类的生活是离不开文学的。但这些故事也让我明白一个道理,任何一个人走上作家之路都离不开名师的点化。我能体会出沈从文对汪曾祺的提携与关爱,更是汪曾祺步入大师行列必不可少的一盏明灯。尼珀尔有一句谚语说得好:“无论怎样大的烙饼也大不过烤饼的锅。”这本来谈的是生活常识,但是我在思考要是汪曾祺遇不上思想、生活知识、语言写作技巧等都极其丰富的沈从文,而是遇上一个针尖大心眼的“武大郎”结局又会如何呢?类似蒋子龙1957年初中遇上酷爱向他们灌输丁玲书籍的女教师,一直鼓励他去写一本《红楼梦》《三国演义》《水浒传》好书,去当一个名副其实的人民作家。这种少年时代被老师照亮了的人生旅途,才驱使他1964年入伍后,能靠个人奋斗在《光明日报》副刊刊用一篇散文,最终一步一步成为一个大作家。如此看来,“孙大圣跳出不如来佛的掌心”确实有一定道理,无论是谁离开名师指点迷津,想烙出一个大饼子在文坛上有所造诣都是空谈。所以,提高自身的素养,也是对教师这份职业的尊重。